“自然见过,”穆知瑾觉得好笑,“怎么这样问?”
“知瑾喜欢他吗?”欧阳芾问。
这问题瞬时教穆知瑾红了脸,她含糊道:“哪有什么喜不喜欢的,这些皆是由爹娘做主,我哪有什么想法。”
欧阳芾瞧出端倪,咧起嘴道:“那他对你好吗?”
穆知瑾垂首,似回忆起什么,唇边露出抹青涩笑意:“嗯。”
欧阳芾于是心花怒放,逮着她开始问个不停:“他是怎么对你好的?他叫什么名字,年龄几许,品貌如何,书读得如何?他是何时开始对你好的?”
穆知瑾被她问得招架不住,直欲堵住她的嘴:“好了好了,别再问了说了不知道,你这小祖宗”
温仪要成亲了,穆知瑾的婚事也定在明年四月,依两家长辈之意,毋论男方是否金榜题名,届时皆按计划举办婚宴。
一时间只剩欧阳芾,形单影只,形孤影寡。
不对,好似不止她一人,欧阳芾想到另一位孓然一身之人。
“达官显贵不是历来喜爱榜下捉婿?每逢科考,入进士甲科者必被争抢着捉去当女婿,怎未见介甫先生被捉走呢?”
乍闻此问,曾巩不禁失笑。他清咳两声,对欧阳芾道:“阿念说得不错,愈是名列前茅者,愈易被人择中,介甫当年名列第四,自然也被相中过。”
“那他为何没有”
“因他当时已有婚约在身。”
“他成亲了?”欧阳芾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