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宁死不屈:“要迟到了。”
沈珩矢志不移:“随时可以改签。”
梁瑄嘴唇微颤,差点真的喊了出来:“老”
最后还是没能战胜羞耻感,咬了舌头,委屈地把那半个字吞了下去。
这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让沈珩心软成了,他忍着笑,抱梁瑄从浴缸出来,用毛巾给他擦了身体,又用湿漉漉的手掐了一把梁瑄牛奶似的皮肤:“傻不傻。”
梁瑄垂眸注视着沈珩细心又温柔的擦拭,忽得,他弯下腰,在沈珩耳畔哑着嗓音喊了他一声。
沈珩喉结上下滑动,一瞬间扶着梁瑄的后脑,将他按倒在墙上深吻。
幸好浴室里水汽充盈,浇灭了这两人的又一次擦枪走火。
沈珩滚烫的大手按住梁瑄的腰线,喘息急促,声音磁性带哑,声声引火燎原:“梁瑄,你真的害人不浅。”
缺氧的梁瑄表示,沈总一派胡言。
两人终于肯从浴室里出来了。
梁瑄苍白的唇上带着隐约的红,淡淡的咬痕犹在,有气无力地瞅着淡定冷静的沈珩。
罪魁祸首自然察觉到了受害者委屈的目光,他把身体酸软的梁瑄扶在了椅子上,端了一碗尚温的粥,把糖罐子推了过去。
“能喝多少喝多少,不用勉强。”
说完,就拿出了一只不锈钢浅沿饭盆,从储藏室里拿出一盒精装罐头。
“我们走了,阿珩怎么办?”
“有人会过来照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