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

“妹妹!”

自己的画对于江禾来说就是自己的命,他空有一具躯体,画是他的精神支撑。这些画,是他日日夜夜画了以后来供赵清欢挑选的。

赵清欢命令他,没被选上的画都必须烧掉,以免被人看到后,感觉画风相近而起疑。

但让江禾把这些画给烧了,等同于把他自己给烧了。他悄悄地将这些画卷收了起来,自己一个偷偷地藏着。

他视死如归地豁出去,道:“陛下,这些都是臣亲手所画,大公主害怕被人发现端倪便命臣全烧了。臣于心不忍,自己的心血烧成灰烬,是以都暗中留下了。每一幅画,臣都会在角落的右下方画一只蝴蝶,它的身上写着臣的‘禾’字,证明都是臣亲自所画。”

赵清欢怎么也想不到,江禾看着胆小如鼠,心眼却是格外的多,竟然用着这种她根本注意不到的小伎俩来阴了她一把。

“这怎么可能!是谁给你的胆子来污蔑大公主的!”陆思佑愤然起身离席,一个健步抓住了江禾的衣襟质问道。

赵清幼瞥了一眼,继续处身事外地用着水果和茶点。

这怨不得陆思佑激动,毕竟赵清幼可是目睹了那些年,陆思佑崇拜赵清欢的画艺所以倾慕与她,觉得赵清欢的画完全画出了他的心中所想所思,将她视为知己与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