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赞叹:“好一个惹人怜惜的病美人啊!”
离钺遥遥蹲膝:“请贵妃娘娘安。”
平嬷嬷她们也随之行礼,张嬷嬷则“哎呦哎呦”叫唤着哭诉去了。
“免礼。是哪个?”距离太远,又逆着光,年贵妃看不清来人是谁。
平嬷嬷代为答道:“回贵妃娘娘,是万岁爷新抬的黎贵人。”
“缘是平嬷嬷啊,代本宫向皇后娘娘问安。”互相常打交道,年贵妃一听声音就认出来了。至于黎贵人,万岁爷倒是提过一句,说是个活泼的人儿,来陪她解闷儿的。
不过,“黎贵人好大的阵仗,一进门就把本宫的奶嬷嬷打了?”
平嬷嬷又说:“贵妃娘娘勿怪,张嬷嬷是奴婢打的……”
听完前因后果,年贵妃顿觉脸上无光,强撑着气势道:“无论如何,她毕竟是本宫的奶嬷嬷,若是错了,本宫自会处罚。”
“是奴婢僭越了。”平嬷嬷不轻不重地自打了一记耳光。
年贵妃也不好再说什么,若动手的是黎贵人,不过一高等奴婢,想怎么罚便怎么罚。
可动手的是平嬷嬷,正如张嬷嬷是她的人一样,平嬷嬷是皇后娘娘的人,她没资格处罚。
张嬷嬷还在哭诉,年贵妃不耐烦道:“来人,带嬷嬷去歇着。黎贵人,暂住后院元安殿吧。”
说完,就又搭着宫女的手回房了。
豆芽:“房东兼上司性子娇纵,你也不是啥能忍让的,八成无法愉快地相处,出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