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跟皇上摘,就不花费奴婢的时间了一样。”皇帝陛下亲自服务,离钺并不感到荣幸,“您得小心点,扯着头发疼的。”
“放宽心。”床笫之欢仍回荡在血液里,此刻的雍正格外好脾气。
极有耐心的,一样一样为她摘下簪钗,将发髻慢慢梳散。手指穿梭其中,那绸缎般丝滑的触感,永远令人爱不忍释。
离钺都无语了,回回一副要盘到包浆的架势,是生怕她不秃吗?
“皇上,摘完了便歇着罢。”
将头发全部撩到左侧,露出右半边秀颀玉颈,乌黑与莹白的对比,是最简单也最强烈的视觉刺激。
“青丝如瀑,容色娟娟,果真误人啊。”雍正低叹着,吻在了发丝与肌肤交界之处。
空气微寒,烙在颈上的气息却炙热。
离钺不堪其扰地躲了一下,背后的男人不肯放弃,追逐着她颈侧的软肉吮吸。短硬的胡茬划拉着皮肤,似乎要搔起人心底的痒。
不动声色的,一只大手自肩头移至颈前,顺着衣领就想往下探……
离钺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皇上,您不困吗?”
“不困。”雍正啃咬着她的肩颈,嗓音已有几分哑了。
老房子着火,可算见识到了。
离钺反勾住他的脖子,顺毛似的撸了两下,笑道:“太放纵也不好,咱们,来日方长嘛。”
这两下不仅没安抚住男人,反而让他更躁动地嘬到了嘴角:“偶尔放纵一回,无妨。”
“奴婢不想放纵,想敲晕您。”
察觉到勾在脖子上的柔荑变成了手刀,雍正秒变禁欲大叔,抱着人往床上一躺,闭眼道:“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