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朔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吃饭?带我一个,刚才差点被嫂子坑了,我要压压惊。”
看着两个表情殷切的队友,唐子昂眼睛终于红了,他流着泪,表情悲愤:“你们两个畜生,老子可是失恋了啊!”
“所以还去吃饭吗?”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你们不关心我,你们只关心吃饭……”唐子昂哭了一会儿,把眼泪一擦,扭头往外走:“吃!今晚不醉不归,我要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罗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寒的小声说:“他这从哪儿学的非主流语录,好土。”
季朔抬脚跟上前面的人,闻言转头浅笑道:“嗯?他刚才说什么了吗,我在想等下吃什么,没听到。”
唐子昂眼泪流的更凶了。
……_脚c a r a e l 烫_
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只有奥斯维特一人的脚步声回荡。楚愉有些好奇的在他怀里左看右看,发现对方顺着楼梯下了两层,从狭长的走廊里往前走。
走廊两边并没有任何房间,是两面空荡荡的墙,只有尽头静静矗立着一扇黑色大门,看起来有些诡异。
终于,门被推开,一个虽然装修的很舒适但仍掩盖不了它是一个地下室的房间映入眼帘。
楚愉冷哼一声:“你是在报复我当初把你关地下室的事?”
奥斯维特将他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闻言扯了扯嘴角:“那我应该买个大笼子,在里面堆满丝绸软绢,把你草的只能躺着,那才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