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消了两根,她跟木头也还是差不多的。
云芝芝住的地方十分简单,坐落在一处小河旁。荒堕川贫瘠的土壤是不可能种出东西的,被魔气熏染的地方,都不可能生长出自然的物种。
云芝芝把带回的魔兽剥皮挖骨,手法异常熟练。
骆危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毕竟以前的云芝芝对这种奇奇怪怪的生物是非常不喜的,吃的东西也力求精致,觉得很诡异的东西碰都不碰。
云芝芝挖骨挖到一半,手顿了顿,如若冰霜的冷脸忽而变得委屈起来,似乎不堪受辱。
骆危:“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云芝芝捂着脸跑去呕吐的声音。
“好恶心。”云芝芝脚步虚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不喜欢做这件事。”
说完,她怔了怔。
好像以前从未有这种感想。自己不喜欢?以前好像也从来没有不喜欢。
这份茫然让她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整杯的酒。
骆危盯着她的酒杯:“你平时喝酒?”
云芝芝:“嗯?我们这里只喝酒。放心,我酒量很好。”
骆危:……魔域的习惯还真是不同。
云芝芝喝了好几杯后,想起自己刚刚在做的事,皱了皱眉,给自己又到了好几杯。
骆危也陪着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