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难得的晴朗了三分,一行人用完膳后就准备上路。
阮刀是在当日下午重新追上队伍的,陆玉让傅呈辞和同车,美曰其名可以聊天解乏。
傅呈辞下车前,一手勾过陆怯的下颌,蜻蜓点水一吻落在了对方的唇瓣上,冰凉柔软的触感瞬间唤醒了身体的无数渴求,浅尝就止变成了作茧自缚,忍不住探的更深,心底不禁暗骂了一声:活该!
陆怯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之下有些迷情,两手攀上了对方的肩头,眼底映出了柔情的水光。
门帘外来通传的侍卫,等了许久也没见得半点动静。
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车帘就被掀开了,傅呈辞走了下来,面上带着些许笑意。
不过那道笑意稍纵即逝,侍卫还没瞧出什么就已经恢复了先前的一片漠然。
稍纵即逝的还有陆怯眼底柔和的情迷,他抬手擦过唇瓣留下的那抹温热触感,紧接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用手死死抵住唇,却还是有咳嗽声从指缝泻出。
喉间涌起的腥甜挥之不去。
过了半响,他看向掌心绽开的一抹血痕,沉默的用舌尖将唇瓣留下的痕迹舔去。
距离不春的时间还有六天,陆怯打开了来时国师派人给他的香囊,妄图用气味缓解糟糕的身体。
车马连夜赶路,两日后他们抵达了南边的第一个城,路上的人明显多了许多,从水患之地赶来的灾民被安置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