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拍案,“到底是何物?”
管家本就是个八面玲珑的,见到老爷火气甚大,知不能再隐瞒,便一五一十道:“这是……公子花高价要人去采的野果,做成蜜饯存在罐子里,听说……可为……可为房事助兴。”
这不就是春-药?许奉山气得气血上涌,再等不及孽子过来,径直往卧房走。
“老爷,等……等卑职再通传一声。”
许奉山命人将门撞开,屋里的一幕险些让他当场去世。
儿子的那家伙正在女人后边,女人弓着背,披头散发,娇-喘吁吁。
管家第一次来传话时,许昌平刚刚兴起,哪里肯收手,指使管家说他已睡,拖延一时半刻。
他吃了特制蜜饯,本就不易结束,正在紧要关头又来第二声传话,他气急败坏又把人轰走。没料到这还不过半刻,门就被推开,连四折屏风也顷刻间散了架。
许奉山怒不可遏,大声道:“马上把……把那个女的给我拖下来。”
下人们眼见老爷已是盛怒,只得尊令。
拖拽之间,许奉山察觉不对,女人胸前一把平川。他拔步向前撩开女人头发,赫然一个少年的脸,只是长得娇柔,有几分女相。
果然印证章灏所言,玩女人还不过瘾,养起了娈童。
“马上拖出去给我杖毙!”
少年面如死灰,死死抱柱床柱子,“不要啊,公子救奴!”
许奉山压根不给孽子开口的机会,“拖出去!”
许昌平没想到父亲如此动怒,虽是疼心却也不敢多言,听得外面凄嚎,如同板子一声声发在自己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