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自己和夜荒做得很好，至少平日里的表现看来，不该被人意识到什么才对。难不成是他之前和陈明斐的对话，被张泽雅听到了一些？

也不对啊，他明明压低了声音，说的也比较含蓄才对。这样都会被发现吗？

一大堆问题全部涌上心头，白子琰简直要被的坐地上了。

而张泽雅看着他的这个反应，则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说：“子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真的是一点儿没变。只要说中了你的心事，你就会表现得特别紧张。我原本只是想诈你一下问问，没想到你这么简单就承认了，弄得我都有点没有成就感了呢。”

白子琰脸颊一红。

原来是诈他而已吗？

努力的深呼吸了两下，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一些。他想了想，还是努力的辩解了一下道：“泽雅，你误会了，我刚刚只是有点震惊，纳闷儿你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而已。”

张泽雅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

然后在白子琰期待的目光中，她翻了个白眼：“你就算是找借口，也应该找一个合理一点的才对。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看那个小徒弟的眼神，和你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都不一样吗？”

白子琰眨眨眼，他当然没有意识到啊！

如果意识到的话，他就不可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