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卧云脸皮一红,社交牛逼症分崩离析:“晚辈……见过您?”
“没有。”薄诗野收了视线,朝楚卧云走来,楚卧云竟然被那气势逼得后退一步,薄诗野从他面前经过时,微微一笑,然后躺在了那张楚卧云很喜欢的红藤躺椅上。
“站着说话不累吗?圣虚子不必拘束,快请坐。”
楚卧云坐了,忍住撩袖子揩一脑门子汗的冲动,道声谢。
薄诗野性格爽朗,笑道:“我与牧老弟以兄弟相称,圣虚子却叫我前辈,这不是乱套了吗?”
“是晚辈……不,是我言错了。那该如何称呼?”现代人楚卧云巴不得宣传自由平等的先进思想。
“不如,叫我阿野。”薄诗野笑笑,桃花眼里泛着春潮。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楚卧云的心脏,他猛地想起某个在潜虚鼎受苦受难的弟子。
薄诗野:“如何?”
“……甚好。”
“那,叫声来听听。”薄诗野对他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