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楚卧云睁眼说瞎话。
崖兀走进他:“荒郊野岭孤立无援的,圣虚子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不怕坏人把你捉走吗?”
楚卧云冷笑:“坏人该对老幼病残下手,我有什么可觊觎的?”他说到“老”时,看了一眼崖兀,说到“幼”时候看向祭足,说到“病残”时,目光在他们两个间来回打转。说完对着崖兀笑,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崖兀颇为无奈道:“吾还是小看了圣虚子的眼力。”
“目下无尘的前任魔尊成了如今这幅样子,真令人唏嘘。”楚卧云道:“伤得挺严重吧,一只脚都坤不直了,快别硬撑着了,鄙人面前强撑什么脸面?何苦来呢。”
祭足见瞒不下去了,索性在地上变出了一张石凳子,扶着崖兀的肩膀把他按下去,高高大大的男人坐下后,略显颓丧。他除了腿部的伤之外,其他要害也伤得很重,应该是由绝顶厉害的武器所伤,好得很慢。
他像一只伤痕累累的独狼带着手下到处躲藏,楚卧云一点也不怕他。
这下楚卧云反倒不好意思调侃了,道:“阁下为什么虚弱成这样?
崖兀没说话,祭足忍不住气道:“要不是为了救那个带白纱草帽的,主人也不至于……”
崖兀一个眼刀丢过去,他们之间有默契,祭足立即闭嘴了。崖兀又给他使了个眼色,是让他去望风的意思,纯粹是把他支开。祭足气鼓鼓地冲到后面树林子里盘腿坐下,意思意思望个风。
崖兀往楚卧云手上盯了两秒,说:“当初在魔陀谷,你之所以在没有吾允许的情况下还能进入本族陵墓,是因为你服下过银髓,所以陵墓的禁制将你认成了本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