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路过榕树下,又掀起不小的动静。
“郑淑云,你儿子可以啊,回来没两天,又是团鱼,野生天麻,又是野鸡野兔的。我们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榕树下。
郑淑云正在处理两只野鸡,这野鸡一拿到榕树下,就被三姑六婆们打听过来历了,她如实相告。
不等郑淑云说话,另外有人搭话了。
“你懂什么,这叫人各有命。顾南亭能考上临安大学,别人的儿子可以吗?再说,他不是从小就很能干。十六岁就能进山打猎,从狼的爪子底下逃生。十九岁,就能连劈两头野猪。要不是这两头野猪,陆卿卿能对他另眼相看吗?”
这人一开怼,别人就消了打趣郑淑云的心思了。
确实。
那些年,顾家人能在费忠杰离开之后,还能一个不少的活下来,都靠顾南亭能进山弄到吃的。
就连往日里采蘑菇,别人家孩子进山就采小半篮子,他就能采到一大背篓。
这能力啊,就是比别人强。
顾南亭带着陆卿卿来到病人家里,陆卿卿有上辈子的记忆,自然记得这个病人。
他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没有注意,在小腿上弄出一个不大的伤口,没有管,导致细菌感染,发现没自愈后就用自己的老经验往伤口上敷草木灰,加重感染,最后腿上溃烂掉很大一块肉,舍不得花钱治,最后拖成败血病而死。
陆卿卿给他检查伤口,量了体温,发现他的感染还不严重,就松了口气。
她没办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命消失在她面前。
先是建议他们家人把他送到镇上医院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