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威胁顾志军的,就只有他这份体面的警察工作了。
顾志军道:“你做的这些事,你理亏,就是闹到我的单位,也不是我受损。倒是你家人不由分说,就把我家打砸,只要我报警,你猜他们会怎么样?他们一个个也是有工作的,通报到单位,最后结果如何,我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吃亏。。”
蔡二哥暴怒:“你敢!”
顾志军冷冷的看着他,道:“你可以试一试。”
说完,看向蔡舒婉,道:“我现在就带你去县城医院做手术。你要想回潭州做手术,我也不拦着你。但在这之前,你得跟我去公社签离婚协议。”
蔡舒婉脸色越来越白。
她含着泪,看向陆卿卿和顾南亭,哽咽而厉声着指控:“你们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啊!”
“我只是个赤脚医生,只能给你的看病开药。”陆卿卿把最后一份止血药粉放下,之前的两份药粉都弄散了,她收自己的医药箱,“别的事,我帮不了你。昨天我就劝过你,按我的吩咐吃药,可你并没有。”
说着,她把掉在地上的检验报告拿起来看。
“蔡舒婉。”看完后,她淡淡的说,“医生让你保胎,是因为这个孩子还有的救。你只是激素分泌不足,导致胚胎发育迟缓,但并没有停胎,吃药打针个把月,等胎儿自己长出胎盘来可以自己分泌激素,这个孩子是能保下的。可你……”
蔡舒婉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被陆卿卿这么一提醒,大家对她最后那一丝怜悯,都消失殆尽了。
陆卿卿不介意在她伤口上撒盐:“你执意不肯听医嘱,我昨天再三劝你吃药保胎,可你执意要害我,你真是……身体上的病好治,心病难医。做完手术后,你好好养着吧,不然会影响以后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