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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村民虽然见得不多,但夜间随意一瞥中,依稀记得女子的服饰基本和她大差不差。

再看看两位画中人。

她们穿得很像,却与当地村民们截然不同,自成一体。

相比之下,当地村民们穿得花枝招展,仿佛一台经典的民俗服饰展览会,而画中人则穿得非常简洁,长袖长裤,几乎没什么装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钻进深山老林登高探险。

傅柏看看画,又看看江冉,感觉十分微妙:“我怎么觉得画里的人和江冉穿得很像呢?”

任夏阳也赞同他的说法。虽然穿着的细节上有些差异,但风格确实极为相似。

但不论如何,傅柏总归明白了许阳的意思。

画中人的穿着打扮与本地村民相差很远,应当不是他们的祖先。

“有没有一种可能,本地人传承千年之后服饰发生了很大变化呢?”傅柏垂死挣扎。

许阳反驳道:“样式可能会改变,但风格总是一脉相承。而且这里只有一小支遗民,没有庞大的人口数量基础,更是不容易发生变化。”

许阳分析到这个地步,傅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讪讪一笑,捧起当地的奶茶又喝了一口。

不得不说,这里的美食还是很有滋有味的。

早茶结束时,江冉也结束了和主人的交谈,大家立刻凑上去问她们都聊了些什么,还有这幅画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冉闻言,表情一时有些奇怪。

“没什么特别的,”她眼神飘忽,“只不过是当地人留的一个纪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