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潮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面无表情的将培根下入锅中,“这么说,昨晚来得那几个没一个能够到你要求的?你会这么好心救一下无关紧要的人?”
亓官扬心虚的挠了挠脸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怎么说我也是新世纪好青年。”
“呵。”
星潮还欲出声嘲讽,祁沐河就脸色不虞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恶狠狠的盯着亓官扬,语气酸酸的:“他一来你就不理我了,想哭,委屈。”
星潮蹙了下眉,给亓官扬甩了一个让他滚蛋的眼神。
亓官扬嘴角微抽,默默的闪了,迎面又和厉骁撞上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亓官扬就被拉走了。
星潮将祁沐河放在放东西的石台上,眼里含着丝丝愉悦,掐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道:“你有什么委屈?昨天陪你在实验室闹了一个晚上已经够顺着你了。”
祁沐河理不直气也壮:“那是两码事,两个人和三个人能是一回事吗?”
星潮敛了笑,挑着眉道:“你倒是惯会说这些歪理,没的都让你说成有的了。”
他觉得这个男人还真的就是不能太宠,先不提那逼系统不愿意让他们沉溺儿女私情,祁沐河也确实是比和平时期要粘人得多,好像一刻也不一样和他分开。
亓官扬私下给他告状了好几次,不是背着他哭唧唧的,就是给亓官扬甩脸子。
这臭毛病给他惯的。
星潮冷冷的暼了这粘人精一眼,“滚出去,我要做早餐了。”
祁沐河眼眶一红,黑眼瞳儿雾蒙蒙的,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滚出小水滴,他控诉道:“你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