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有一个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编织一张布满的甜蜜陷阱的网,等意识到已经掉入网里的时候,就算是挣扎,也只会让那张网把自己缠得越来越紧。

说直白点,你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对你的好。

“哦……那我要怎么看?”亓官扬舔了舔红唇,几乎是跟自己赌气似的,贴着厉骁的耳朵,用一种压低的近乎蛊惑的语气说:“把你的心脏掏出来给我看吗?”

只要厉骁不是真的丧心病狂的掏出心脏,让现在的场面变成恐怖片,那这已经约等于调情。

厉骁没忍住翘起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 他的手放在亓官扬头上,细长好看的手指尖浅浅的插-进亓官扬的发间,不软,甚至有点刺手,跟亓官扬这个人一样。

“扬扬……你是不是对我有点喜欢了啊……”

亓官扬抿了下嘴唇,似乎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盯着厉骁看了一会,“一直一直,你总是看得比我清楚。”

青年被时光雕琢得几乎完美的五官似乎终于触手可及,心里那只被禁锢许久的野兽,终于跳出来将他的理智吃的一干二净。

野兽在叫嚣着赶紧把他的小玫瑰吃进肚子里。

于是他像是被诱惑了似的,将脑袋凑近了点,用手指尖点了点亓官扬柔软的唇,“那我,是不是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亲你了?”

他在寻求亓官扬给他一个名分,当然他指得不是像情夫床伴这种短暂又让人心惊胆战的。

“……”

亓官扬闭上了眼睛,等着吻落到他的嘴角。

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