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吻了我,现在我想要回来。”踮起脚尖,|qi|shu|wang|她轻轻的在他唇角一沾,而后不再逗留的快步走开。
望著她孤独的背影,每个人都觉得她的转变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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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欣已一连数天没来上课了。
全班同学都觉得奇怪,却没人敢发问,因为他们怕惹恼了林慕奇。
林慕奇近来虽然没什么不同,一样来上课,一样穿著他喜欢的怪异服饰,一样和女同学有说有笑。可奇怪的是,大家都发现他脸上少了以往的恣意与洒脱。
“喂,你过得不错吧?”下课了,唐子搴又好死不死地找上他,甚至大胆地一屁股坐在他桌上。
“你在做什么?还想比球呀?”林慕奇双臂交错在胸前,对他绽开一丝冷笑。
“今天我没精神比,这一个礼拜我去找人,始终找不到,好累。”唐子搴揉揉后颈,话中有话、故弄玄虚。
“什么意思?”他眯起了眸子。
“李可欣,你该不会忘了她吧?”当这三个字一脱出口,立刻震住全班同学!
哇……火线已点燃,就要爆发了!
“唐子搴,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用力一拍桌,猛地站了起来,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就这么对峙,教室内立刻掀起风起云涌的诡谲氛围。
“她消失了,连她母亲一并消失了。”唐子搴加重音,凝睇著林慕奇。
“哦?”林慕奇眸子突地一黯,而后冷笑著。“这是必然的,谎言一旦被揭穿,谁还待得下去呢?”
砰!
唐子搴举起拳头重重捶在桌上。“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打架或吵架的,只是希望你在给人家冠上罪名之前,好好去查查实情,免得冤枉无辜的人!”
他站了起来,又说:“你生在富有人家,不知道穷人家的无奈,为别人设身处地的想想吧!”
口气颇重的说完这一串话后,唐子搴连剩下的课也不上便走了。
林慕奇看著他的背影,接著紧紧闭上眼,虽然他的表情一样桀惊不驯,可心里正为唐子搴的话而挣扎著。
放学后,他不由自主地来到李可欣的家门外,果然门扉紧闭。
他重重闭上眼,举起拳头往墙上一捶。
该死,难道她搬家了?
突然,他听见附近有人交谈的声音……话语中似乎说到可欣两个字,于是他放轻脚步朝那儿走了过去。
“唉,可欣那丫头还真是可怜呀。”一位妇人说。
“对啊,别人不知情,我们多少年的邻居了,什么事都看在眼底呢。”与妇人交谈的是一位老爷爷。
“说她可怜真不为过,母亲不爱她,就只会利用她。”老爷爷想起这几年可欣所受的苦,不禁摇起头来。
林慕奇愈听愈迷糊,见他们就要离去,连忙追上那位老爷爷。“老爷爷……”
“你是……”
“我是李可欣的同学,她好几天没到学校上课,所以我才来看她。请问她搬家了吗?”他故作不解。
“哦,是这样的,前阵子她难得和她母亲起了争执,第二天两人就搬走了,至于去哪儿没人知道。”老爷爷坐在门口的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