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唉!”
宁风没辙的一挥手,踱到门边,又倏然回身道:“我是暂时不会走的,至少我得撬出那女人的话,我要弄清楚在身后还有多少危机在等着我,只是那该死的女人!我这就去会会她。”
“友湟,你觉不觉得爷的性子愈来愈火爆了?”
宁风离去后,彭老忍俊不住的问道。
齐友湟只是撇唇一笑,笑的意味深长,“别紧张,我想过不了多久,咱们“黑店”就要办喜事了。”
“什么?喜事!”彭老更迷惑了。
“等著瞧吧!”
“砰!”一道巨响后,紧接着是一声狂怒的问句。
“你究竟想清楚了没?”
“我也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箬雨抬起骄傲的小下巴,无畏无惧的面对他;这男人有病是吗?硬要她承认一些她根本不清楚的事。
“你这顽固的女人!”宁风音量骤增,震得山河都为之变色。
“我顽固?你才不讲理哩!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抓来,还硬逼我承认一大堆我压根听不懂的东西,你疯子啊!”
她反驳的头头是道,她倒要瞧瞧这不讲理的男人对她究竟存着一份什么心思?
“你说我是什么?”宁风脸上倏然变得阴森鸷猛,森冷的可怕!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箬雨扯着笑脸像念经似的重复着没完没了,一点儿不将眼前的火爆浪子放在眼里。
“住——口——”他狂怒,火红的脸上,青筋暴跳不休。
“我偏不。疯子,疯子……哇!”
宁风冷不防的一个箭步跨向前,将她直逼上死角,一双魔掌出其不意的勒住她细腻的颈项,口出恶言,“再说我就杀了你。”
“你杀呀!而且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昭告全天下,说你对我有非份之想,硬是掰出个不成文的理由,将我留下。喂,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呀!我记得咱们好像不曾见过面吧!”箬雨挑衅嘲弄的口吻激得宁风怒火狂烧,肃穆深沉的俊脸早已愀然变色。
“我看上你?”他一改怒颜,蓦然大笑,然眼神却了无笑意,只有激狂的愤怒与气急败坏。
“不是吗?要不你怎么死缠着我不放。”
箬雨摇晃着小脑袋,企图驱赶他的魔掌,怎知都不得其法,他却勒的更紧。
“厚颜无耻的女人!”他倏地松开手,他的表情也渐趋平静,不再激动。
“那你放我走啊!”箬雨暗付,还不知是谁厚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