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深深吸了一口气。

战非衍若无其事的走上台，将手放在镜面上。

毫不意外，镜子又自爆了。

“下一个。”

师长已经变得特别淡定了，地面上都是破碎的镜子。

他现在怀疑的不是这些来自玄灵大陆的人，而是这些镜子本身的质量。

说不定这些镜子的质量本身就有问题。

可是买进来的时候全都测试过的呀。

难道是放太久了，很久没有测试，所以这些镜子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吗？

师长不知道，要是让院长知道这次测试报废了这么多镜子，院长一定会很难过吧。

东皇鄞淡定的走向高台，打量了一眼镜子，这镜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他节骨分明的手放在镜面上。

嘭的一声响，镜子的碎片落了满地。

若不是他运气好，刚才的镜子差点都刮伤了他的肌肤。

师长一点都不觉得心痛，因为他早就已经麻木。

“好了，最后一个。”

助理和几个学员气喘吁吁的将镜子搬过来，这来来回回的把他们都给累坏了。

司若雪站在台上，感受到万众瞩目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一点都不陌生，都习惯了，也不会在意其他人的视线。

没有意外，司若雪测试的镜子也自爆了。

师长低垂着眼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也许这批镜子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