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堆起的假笑一点点凝固，转头看向已经没有人的走廊，突然就发自内心地笑了。

“真是有趣的小妹妹。”

随即掸了掸烟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轻轻碾压烟头。

-------------------

化妆间里有不少人围着修漠打转，捧着华美的衣物在他身边侍奉。对，以修漠面无表情的模样，眼里不可一世，像极了傲慢的贵族。

“你怎么来了？”修漠正在换衣服，是一件背后镂空的设计纱衣，若隐若现的伤疤。

秋秋以为自己看错了，正准备细看，却发现他不自然地背靠着椅子上：“今天的歌，你听见了么？”

秋秋只听见第一首歌，有点心虚：“是白色风信子？”

他点点头：“嗯，你听见了？”

“嗯嗯，我听见了。”秋秋好奇地走过去，岔开话题，“你们现在化妆都是一键生成吗？可以一键卸妆吗？”

修漠撇开目光，点点头，旁边的化妆师是个好脾气的beta女性笑了笑：“虽然机器可以一键生成，但是还是需要人工辅佐。”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黑发少年脸上，“我们修漠的脸可是独一无二呢，需要好好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