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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琅!”

谢安感觉到魏琅禁锢着自己的手,越来越松了。

到最后,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谢安的脖颈上,还有魏琅掐他的痕迹,是怕他反抗,下了重手。

魏琅以前听说,人死的时候,眼前一幕幕的会闪过过去的事。

他看见自己幼年时候过得小心谨慎,唯恐一步踏错,韬光养晦,为几个哥哥做牛做马,后来举起反旗,所到之处,杀人如麻,黑衣染血,状似修罗,死在他床塌上的女子不计其数,而她们一一都像他。

他心里早就有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不择手段的接近,看他手里揽着美貌的女子,然而这世界上,还有谁比他更好看呢?

这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喜欢你呢?

没有了。

容亁爱你,更爱江山。

容宴又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谢安,好好记着那个吻吧一一

因为从此之后,再没有人,像我这样爱你一一

西南王说过,他们家的人,都是情种。

魏琅想着,他虽不齿于这份血缘,却不得不承认。

如果还能重来,他大略还是不后悔,在那个落满杏花的时节,对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道一声“公子贵姓?”

一切的利益背后,原来掩着真心。

他要好好的把他藏起来。

在他遇到容亁之前。

恍惚间,他好像感到什么砸在了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