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能不联系呢,还有很大的可能是因某些不得已的原因不是吗?
而且刘四哥哥连在宫里与他唯一还算比较亲近的六皇子都没一丝一毫的联系,她这情况,应该也属正常吧。
而且即使退一万步说,就算刘四哥哥是看了信没回,宝莘咬咬牙,觉着自己还是能当不知,同样厚着脸皮给人送信去的。
她心里的天平十分倾向于刘四哥哥只是因某种缘由不能回信或是并没看到她信这两种可能。
她便决定还是照常给人寄去,若是一直收不到回信,大不了待哥哥回京后,再亲自到人面前问上一句。
这么纠结一会儿,宝莘自行想通了,只觉浑身舒畅,提笔洋洋洒洒又“挥斥方遒”的写完了一封信,等纸墨洇干,小心封装进早已备好的蓝荷纸封内,再写上“刘四哥哥亲启”六个目前看来还算能看得过去的几个大字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三年她只给两个人写了信,一个是刘四哥哥,一个是沈洺。
她一开始也想过要不要给她嫡兄写一封信去,但在第一年的年关时,朱骁未回府,却着人送了不少年礼回来,但那些精挑细选的礼物中却并没有她的一份,所有用心挑选过的东西都是名玩字画一类的,一部分送给朱橝与姨母,另一部分便都是给朱宝柠的。
宝莘当时在雪夜里,看着朱宝柠在院中满足又惊喜的赏看字画时,她瞧了会儿,便迎着风雪转身沉默的走回了院子。
既然这样,她又为何要给人写信。
朱骁第二年依然没回来,但他同样贴心的给该准备的人都备了年礼,依然没有朱宝莘的份。
宝莘这次都没去院中看了,但她在自己院里也没等到或许会有的礼物。
或者该说是小女孩本来一直期待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