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捧着盒子的手下意识一抖,往后不着痕迹的缩了缩。
朱宝莘见状,又想到方才她这嫡兄说的话,她勉力解释道:“我没有……”
“没有?”朱骁踏前一步,他冷道,“你没有?”
“那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我手里这个又是什么?”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不是母亲的砚台,你也没将母亲的东西拿去典当,我现在所见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莫不是又想——”
说着,朱骁突然一顿,他咬出宝莘的名字,道:“朱宝莘”,然后接道,“朝我撒谎?”
朱宝莘知他此时还是在用当年的事不肯放过她,她脸颊涨红,也鼓足了气道:“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
她想说她没有随便拿母亲的东西去典当,她会想法子将母亲的砚台赎回来的,她也不是喜欢这红珠,只是因怕这是母亲的红珠,也是当年歹人用来引诱小宝莘的红珠……
但朱宝莘却不能说,因为即便说了,她这嫡兄又能信吗?
他根本就不知当年母亲有一颗那样的红珠,就如当年那般即便她说了,但因最终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她的嫡兄也只会认为是她在推卸责任找借口撒的谎而已。
既然如此,在不知会不会有人“瞧”着她的情况下,为了不让她之前的打算和装模作样付之东流,朱宝莘激动的心情渐渐沉了下去,也没太多心思辩解了。
女孩眼睑似乎是认命般垂下。
朱骁见状,便嘲弄道:“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