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这处有什么安排,只是此时还未到时候。
朱宝莘终于将在嘴边的话问出,问他名姓,他不答,说没必要知晓,问他为何救她,他说将好碰上,朱宝莘又问当时在林间为何要受那一箭,他本可以避免,只要不顾她……
结果男人还是道那群人是朝着他来的,他将她卷入此事,便得护她周全。
朱宝莘好气,真的好气,越听越气,什么男人……!
会不会说话!
他不信他就是顺道救她,就算这样,她也不信,他可救了她三次,即使次次顺道,那也说明他们缘分不浅,而且……就算如此,她也不信,就不信。
他定是特意来救她的,那日在林中,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到箭气直抵背心的危险,这个男人,分明,可以为她如此……
朱宝莘心头微甜,不管怎样,她只相信她所认为的,这一次,她绝对固执。
但这男人……
真令人生气!
朱宝莘思量他身份特殊,方才问的她不计较,他们应很快就会分道扬镳,思量一会儿,朱宝莘对人道他几次三番“碰巧”救她,她一定会好生感谢他,让他一定到朱府来寻她,并且还告诉了他她的名字。
他也不回应,整个人都冷冷的。
朱宝莘不恼,她背着手,手中攥着根芦苇草。
想了许久,凑上前去对人道“在九月初九那日,京都陵阳河,第三个废弃的码头边,夜里戌初,她会在那里等他,届时会有重礼相谢,她还求人可不可以给她带一件名为‘潮银’的东西,似银非银带着点玻璃属性,在正规渠道很难寻,她想他身份特殊,或许能容易找到,她再三保证届时会有更贵重的礼酬谢他。”
男人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