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几米远处站着一位青年。
青年朝她禀报了昨夜塔楼的事,汇报了他了解打听到的一些消息。
昨晚出事,身边有两个人死在楼内, 当时他们见到那人的那个身份突然出现,跟入塔楼, 交手时,他一直在一旁看着, 观察, 之后那人摆脱两人,寻隙离开,他一直未进塔楼,所以躲过了一劫。
那个身份出现本就可疑, 塔楼出事后,祁祥才明白, 是为了诈死迷惑那位少靖司。
檐铃轻响, 窗边女人轻笑。
她道:“姐姐脾气可真是不好,手段让人十分不好受啊。”
“他想必恨极了……”笑了笑,她一会儿又蹙起眉,道:“朝延定会很难受——”轻轻的说,音极低。
祁祥不知有没有听见,他没什么反应。
不必祁祥来说,女人也已掌握了一些消息,她道:“听说——那位姑娘哭得很伤心。”
祁祥道:“娘都知晓。”
女子道:“是为谁而哭呢?”
“不过上次, 姐姐那孩子对那位小姐倒是看重。”
祁祥手轻轻握紧,他道:“朱家小姐脖子上有月月霜的印记。”
女子讶异一声, 她道:“这样, 看来那孩子还知轻重。”
不再提这事, 祁祥却道:“娘,月月霜,真的无解吗?”
女子道:“怪可怜的,不过幸好还有段时日可活,你先前也不算白费,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时机,咱也该安排一下了。”她并未接那话。
祁祥手更握紧。
女人在窗边轻言细语道:“祯儿,找时间,也该去见见人了。”
祁祥道:“听娘的。”
朱府内,莘莘院里,院中的主人昏睡了整整两日,才下了地。
下地之后,反应还算正常,正常的吃饭、睡觉,也没怎么哭。
不过话也说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