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穿着普通的素棉布衣,头上裹着头巾。
她们各自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内里是冒出头的衣物,两个妇人一路说着话,声音比较明显。
朱宝莘手中挎着个篮子,她也是一身寻常布衣打扮,也学别人头上扎了个布巾。
她挎着篮子慢慢的行,听见两个妇人的谈论。
其中一件便是,这县城里,县爷的公子这几日都没怎么出来——“纨绔”,据说是县里来了位大人物,县爷的儿子不敢放肆,又说是哪有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听闻那位县爷的儿子活该摔断了腿。
二人笑了一阵,然后又继续说另外听闻的事。
这次谈论的,朱宝莘倒还有些意外。
她们竟在谈论,外面听闻的,再加之自己家里男人偶尔爱跟汉子们说大话时讨论的,她们竟在说关于阜国,宫里一位极尊贵人物的事。
主要是如今风调雨顺,各地又减免了赋税,听闻都是如今主政的太子颁行的,农家生活好了,自然就会夸赞人一番,再拿人说事。
这些话,朱宝莘在集市上也听了点,她知晓民间都在说如今的太子爷亲贤德政,减免赋税徭役,广与他国交好,致使阜国越加强盛,民生愈和顺,都说是贤明的君主,当配一位贤德淑良的太子妃。
说到这,两人更来了兴致,都说那位太子爷颜色殊色,太子妃有听说,隋国曾派使者到阜国谈亲,竟是想将隋国国主最心爱的那位公主下嫁予太子,结秦晋之好,还听说,宫里有多少大臣都盼着将女儿送进宫中,侍奉那位殿下。
两人说的啧啧。
朱宝莘也听得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