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掏掏耳朵,皱眉,“这位婶子,一百文一担没错,但是我们说的是松脂,你这松脂可没有两担吧?我给你七十五文一担就很宽厚了。你看其他人,我可有克扣银钱?”
大家围裹过来一看,只见王晚送过来的两担松脂里夹了好多树枝碎屑,还有一些草啊什么的,而他们的松脂呢,则都挑得干干净净的,顿时满脸鄙夷,对这人钻空子也很不满,“我说王晚婶子,虽然我知道你缺钱给你就远小哥买药,可做人可没这么做的,整日想着贪便宜这么缺德,小心报应落在远小哥上!”
“你说什么!”王晚脸色忽青忽白,“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就说了怎么了,来啊我还怕你!”
王晚还待辩驳,就看到严肃陪着一个人屋子里出来,那人真真是绝色佳人,和村里人传说的一模一样。
想想村里的流言,王晚勾起嘴角阴毒一笑,挑起空担子就走了。
看来如今话事的可不是李小罐了,哈哈哈,真是报应啊!
这么一个成亲了都要勾汉子的人了,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哈哈哈哈!
李萧冠出去见王晚已经走了也就又回堂屋去坐着,没一会儿老胡就进来了,一坐下就跟李萧冠八卦。
“嘿嘿,将军夫郎,刚才撒泼那人是不是欺负过你?我听说那家小子病得可不轻呢!啧啧,要不是知道是他退的亲,还真会以为他是个痴情种呢!”老胡鄙夷摇头,满脸不屑。
“退就退了。”李萧冠无所谓道。
老胡也觉得这人没意思,转眼又说,“还有那李翠芳不是来这里闹么?你猜是为了什么?原来她包了片地,里头倒也有松树,只是都是些小松树,她又不听村长的话,非要去刮。现在好了,那片松树都干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