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看这情况,立刻也跟着跪了下来,哭着道:“我们榕儿从小最守规矩,唐宓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陷害我们榕儿,榕儿这一辈子都被她给毁了,长公主一定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把一切都推到唐宓身上,这样她们就能变成受害者了,说不定事情还能有一线转机。
这母女俩这么一哭,倒是博得了不少同情,谁家没有女儿,而且这些夫人也都是从女儿家过来的,哪个不知这女儿家的清白有多重要,顿时都开始声讨起了唐宓。
“这个唐大姑娘真是过分啊,竟然这么陷害自己的妹妹。”
“真是太恶毒了,都是一家人,她怎么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就是啊,女儿家的清白多重要,这唐四姑娘的一辈子可真的毁了。”
“唐四姑娘太可怜了,竟然被自己的堂姐陷害,这唐家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教的唐大姑娘。”
“看着倒是端庄贤淑,没想到竟然这般恶毒。”
长公主看了眼哭得伤心不已的母女俩,又看了眼唐宓,见她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丝毫不觉得愧疚,眼眸轻晃地开口:“唐大姑娘,你怎么说?”
唐宓先是给长公主磕了个头,才娓娓开口:“臣女冤枉,臣女根本不懂四妹妹为何觉得是臣女害得她,臣女什么都没做过?”
见唐宓还敢狡辩,唐榕立刻叫唤起来:“唐宓,明明是你把我推进房间的,然后把我跟这个男人锁在房间里,你还敢抵赖。”
没等唐宓出口反驳,之前那个推门的钟嬷嬷便道:“唐四姑娘,房门根本没上锁。”
这嬷嬷是离房门最近的人,她可是将里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这个四姑娘自己坐在那男人身上,一看就是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