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安已死,赵府就剩一个未及弱冠的赵长赋和一府女眷,禁军为何如此重视?
赵挽月听说七星堂的女大夫要见她,记起那日街上看到的场景,心梗得厉害,直接拒绝了。
言思无法,只得寻了笔墨画了一个赵挽月的简笔小人儿画像送了进去。
她一路跟着禁军往里走,发现赵府里面的护卫比外面看着还要严,暗道即将登基的新帝许是藏在了赵家。
赵挽月抚着那张小人儿画像,眼含热泪。见言思进来,质问道:“你是谁?为何会言思给我画的小像。”
言思哪儿见过她这凶巴巴的样子,失笑:“哟,两月不见,我们挽月都会凶人了啊~”
赵挽月一愣,红着眼圈道:“你说什么?”
言思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画像,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言,单名一个思字。”
“言……思?”
赵挽月睁大眼,一动不动。
言思上前捏她的脸,边捏边笑:“哎哟,完了,把我们大美人吓傻了。”
这熟悉的捏脸动作让赵挽月哭了出来,她猛地将言思抱住,哭诉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言思拍拍她后背,安慰道:“是我不好,那火太过厉害,我伤得太严重了,昏迷了很久,所以没能告诉你。我告诉你啊,我这张脸当时可是全烧毁了,全靠我师父重新给我弄了张脸,你看,是不是很好?”
赵挽月不一样,言思怕借尸还魂之说吓到她。
赵挽月从不怀疑言思的话,信以为真。她仔仔细细地抱着言思看了一遍,发现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了,但神态动作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