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珍而重之的接过,稳稳的放在怀中,忽然抬头,嗫嚅着嘴唇:“叔父,这个月的药,您该给我了。”
苏东旭自怀里掏出一个玉色瓶子递给他:“叔父为了你的病每月辛苦找人熬制丹药,可是废了大力气大银子的。”
符奚夺过瓶子便往嘴里倒,慌乱咽了下去,吃完弓着腰趴在地上对着苏东旭拜了又拜:“多谢叔父,多谢叔父,叔父的大恩大德侄儿牢记在心,日后一定报答。”
苏东旭看他烂泥糊不上墙的模样,面色一暗,心里暗骂:这废物根本不用自己辛苦找来毒药控制,自己便是个立不住的。
当初为了牵制利用他,暗中派人给他灌了毒药下去,自己再谎称他中了毒每月给他解药缓解,就是为了让他离不开苏府,没想到白费了心机,他就是个没用的病秧子,符家也不是人人都是勇夫。
苏东旭见他血流了一地,藏污了自己的鞋底,心里愈发生气:“来人,带表少爷去柴房,太子不日或许可能来搜补,千万不能暴露了表少爷。”
符奚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苏东旭见他出去,冷笑一声吩咐下人:“他放走了符氏死士,我饶不了他,你们把柴房门锁住,不准给他吃食和伤药,也不准搭理他,明日一早再放他回去。”
“是!”
符奚听到柴房门外的落锁声,他勾了勾唇,吐出嘴里的药丸,席地坐下,该演的戏已经演完,该拿到手的信物已经拿到,他懒得再装,不愿再去附和外头动静。
苏东旭如此做就是为了折磨他好解了心中怒火,这种草包只要几句话就能解决,只如此就能让他放松警惕,真是好掌控。
他扯了身上的布料将伤口裹上,抬头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