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清落和尤蛰来到了石屋门前,尤蛰进不去,于是俩人就只能趴在门口往里看。

好在屋子并不大,一眼望去,羊西就躺在里面靠墙的兽皮垫子上。

浓郁的伤口腐烂酸味混杂着不知明草药的气味迎面扑来。

因为伤势太重,羊西变成了完全兽型的状态,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腹部疮口并没有结痂,而是黑乎乎一大片和羊毛黏在一起。

当目光落到羊西缺了的羊角处和羊蹄处时,苏清落心头狠狠一跳,难言的感觉泛上心头。

“为什么不把伤口处的羊毛剔除?那样会影响伤口恢复。”苏清落蹙眉说道。

还是说这里有兽人不能剔除兽毛的禁忌?

羊西的雌性一怔,他们只是单纯觉得剃了兽毛会不好看,实际没有什么禁忌,于是忙不迭地应下了。

很奇怪的是,他们说这些的时候,黑猿族长一直留在这里。

一句话也没参与,但就是时不时拿眼神看一看尤蛰又看一看苏清落。

不是苏清落把人想得太坏,而是黑猿本来就有前科。

之前还带兽人来围攻山洞,就为了得到灵花。

之后森林深处那次,她也不是完全没印象,隐约记得是遭了偷袭,尤蛰才会一时没顾及上。

而在场除了巨兽、她、尤蛰,就只有黑猿带来的兽人了。

或许不是他做的,但苏清落并不能确定偷袭的兽人是不是得了他的指示。

所以现在,她不好当着黑猿的面把花瓣给羊西的雌性。

否者最后,这些花瓣还能不能用到羊西身上,她不确定。

主人家不是她,她不好多说什么,尤蛰自然也不会开口。

最后还是羊西的雌性隐约知道了苏清落的来意,然后开口逐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