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延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早上, 农场主带着所有嘉宾来到马厩看员工修马蹄,给马蹄安装马蹄铁。
给农场主的马安装马蹄铁的是农场主的朋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关系非常好。
农场主的朋友很热情,草原上的人都很热情,见到他们就高兴的问好, 但是农场主的朋友只会说当地的方言, 大家都听不懂,还好农场主给他翻译。
他是个中年男人,身体黝黑,穿着当地的服装, 面很和善,小朋友都不怎么怕他。
围着他问马儿的生活习惯,问修马蹄马不会疼吗。
孩子的同理心是很强的,看着小动物的脚要安装铁,一个个都很担心马儿会受伤。
“没事的,马儿的脚掌是很厚的,不会伤到肉, 就像修指甲一样, 你们修指甲会疼吗?”农场主的朋友很有耐心,他一点点的和小朋友们解释,“我们给他们装马蹄铁,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行动。”
说着他温柔的摸着马儿的头,他常年和马儿打交道, 对他来说马儿就是他的朋友。
等他说完, 农场主将他的话转述出来。
“我修指甲不疼!”季甜都伸出今天早上才被爸爸修过的指甲的双手, “原来马儿是不会疼的。”
其他小朋友纷纷点头。
徐临柑看着小孩子们热闹的样子摇了摇头, 将目光停在唯一一个面无表情的孩子脸上,没错,段池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懂的很多,这些东西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他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的,就像开了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