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段清延拿着手电电筒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段池渊。
“记得穿衣服。”段清延有些心疼的说道,别把柑柑给冻着了。
徐临柑将衣服裹紧,吸了口凉气,呼出的气体在手电筒灯光下显现出白色的雾,面对段清延她现在还有些不自然,心会莫名的乱跳,她将目光移开,道:“晚上风太大”你们就别在外面了,回帐篷等我回来。
她话还没有说完,前方传来骚乱。
“农场主来了吗,再去喊人催一催。”嘶吼的声音传遍整个草原。
徐临柑顾不得多说什么,看样子是真的出事了,她之前在帐篷里听的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什么,她往前面跑去,段清延单手将段池渊抱在手臂上,一手拿着手电筒去追徐临柑。
等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着肖幕闻抱着她的女儿,放进一辆车里,这辆车里坐了两个当地的农医,让懂些医术的林楠吉跟上,肖幕闻就上不了车了。
“等下会有辆车来接你们过来。”车上的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道。
徐匀渔捂着脸低声哭泣,她双腿发软,被白坞悦扶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向来铁汉子般的肖幕闻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他急着在草原上打转。
徐临柑在程疏怀的解释下,才了解今天晚上出事的是肖幕闻的女儿,难怪之前看着她女儿病恹恹的被送上车。
“到底怎么回事。”肖幕闻非常生气,晚上徐匀渔硬是拉着他和儿子,三个人出去散步,结果回来的时候,女儿口吐白沫倒在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