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还没有接回段家前和自己亲身妈妈一直过的是非常清苦的日子,家里最贫的时候,他妈妈将身上的手机拿去二手市场卖了,换了个几十块的二手老人机。
在他很小的时候,一直以为手机都是那样笨重,按起来会有很大声音提醒的。
他对手机,不是,是对她妈妈使用的那个手机最大的记忆就是,有人打妈妈电话的时候,上面会自动说是谁打来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他那个时候最讨厌的就妈妈手机里响起那个李哥的来电提醒声。
那个人的电话一来,他妈妈就要去去取钱,他们又会有好几天吃不上饭。
可是很少有人会打他妈妈的电话,只要电话响起,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李哥打来的。
有次李哥上门来讨债看到了他,告诉他,他妈妈为了他借了一大笔钱,还嘲笑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说他是人渣的孩子,后面他还说了些话,但是他的耳朵被妈妈捂住了,他听不清,记忆停留在那个人被他妈妈赶出去后,踢着他家破旧的铁门,而家里面,他妈妈抱着他哭。
他隐隐约约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他爸爸,以前他还会想着见那个爸爸,现在不会了。
他已经有自己的爸爸了,他喜欢现在这个爸爸。
他是只要一点温暖就能记很久的人。
“你们这些人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呀,小孩子哪里懂这些,段池渊你好聪明啊。”一个女生挤进来。
段池渊将写着“谢谢”的纸条举起。
“他何止是聪明啊,他是非常聪明,他那个古文知识是下课的时候跟着我学的,过目不忘ok!这是学神。”同桌常鞘斯说着,一副哥俩好的搂着段池渊的肩膀。
“以后在这个学校我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