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通下意识道:“那当然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对祁通来说, 一个是出生入死的大哥,一个是跟在后面干活还嫌自己吃得多浪费粮食的,根本不一样。
不等祁通再说话,底下人突然冲进来吆喝:“老祁,有肉吃了。”
这一句祁通立马来了精神,站起来问:“有人打到猎物了?”
“不是打的,是鸽子自己飞下来的。”
“鸽子?”祁通疑惑,一时好像忘了些什么,抓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忙拍腿叫道,“那是老子的信鸽,都不准吃!”
等他跑过去时,为时已晚,鸽子早被放了血,开始拔毛。这跟了他许久的信鸽,他半月前才放飞给陈锦墨寄信,就这么没了。他以后要拿什么和老大通信啊。
祁通来不及抹泪,问杀鸽子的农妇:“我的信呢?它腿上的信呢?”
农妇被问愣住,她是前几日与村里几人一起,大字不识几个,被装模作样绑上山的。到了见他们没为难自己,只是让她帮着做饭,便放了心。
只是感觉这帮大老爷们真是抠,自己天天抠搜着打不到猎就罢了。每日只有蘑菇和山菜就要她准备这么多人的伙食,今日更甚,一只小鸽子,做给那么多人吃,她都不知如何下手。
祁通是这些人里看着最不好惹,但却是最好欺负的。被劫上山的人都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