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船到桥头自然直。”陈锦墨说着丝毫不见担心,“祁通,你上山时捎句话,让弟兄们配合着些,三日后收网。”
既然真打出了山匪,蜀中之事也不能再拖。得早些将那些人诏安,她才好应对京中的事。
贵妃如今诞下皇子,不出意外,争储君之位的那些人就要坐不住了。陈泰对立长立幼从来都不在意,谁能帮到他,更顺他的意才是最重要的。相对于依附肃王的六七两位皇子而言,他立新生的小十一为储君,倒还真有可能。
此地毕竟是蜀中,离京城有些距离,消息并不能及时传到。陈锦墨他们这边听着别人谈话吃火锅的同时,京中陈泰也将三个儿子宣入殿一起用膳,顺便训个话。
就这功夫,喝了杯六皇子酿的酒,便昏倒在地。
御医赶来把脉,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中了毒,而毒药就在酒盏里。
肃王陈锦安听了这消息,便做震惊状指向六皇子:“六弟,这酒是你酿的,你居心何在!”
六皇子慌了,指向七皇子:“我不知道,这酒还是七弟给父亲斟的呢。”
这一下矛头又指向了七皇子,这一番甩锅,孙全福在一边看着并没说什么,入宫侍疾的众大臣真候在外室。此刻即便知道事情不对,也只能让人先将六七两位皇子抓起来,待陈泰痊愈再做处置。
宗人府左宗正问:“毒害天子是大罪,孙提督这是想包庇两位皇子?”
禹王自千秋宴后受了惊,便一直在府中将养着,宗人府事宜都由左宗正接管。
知道这人是帮衬陈锦安的,孙全福不想在此时引火烧身。可此刻陈泰病着,两位皇子若被宗人府带走,怕是凶多吉少,他也不能不管,只能硬着头皮道:“楚王言重了,我也是依规办事,先将两位皇子扣押,待圣上醒转再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