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翘摇头,“咱们暂时不铺货上架。等时机成熟了,再铺货上架。眼下,咱们先顾上之前经营的小铺子就行。”
秦翘不知,自她给姜夏雨看病后,她在京城就出了名。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知道她医术了得,且专治不孕不育。所以,很快便有人找上门。
于是乎,秦翘又开始忙碌起来,每天除了在秦府制作胭脂水粉的时间,剩下的时间都给了上门求医的病人。即便要她出诊的诊金高达千金,排队求医的人也只多不少。
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秦翘仅仅给人看病,就赚了一万两银子。
临近春节前夕,别的店铺大多打烊了又或者生意冷淡,秦翘的一品香绣却依旧生意火爆。卖得最好的,便是养颜膏。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养颜膏的销售量直线上升,盈利很快就赶过了胭脂水粉。
因这养颜膏有个神奇的功效,就是能淡化皱纹,让皮肤越来越年轻。爱美的妇人们一旦用上了手,发现了它的好处,便几瓶几瓶的买回家囤货使用。
京城这边的订单火爆,睦州府那边自
然也不在话下。从刘勋寄来的信中可知,今年年底清算的时候,两间专卖养颜膏的铺子,盈利就有十万两。
养颜膏在京城的盈利自然要比睦州府那边高一些,一个月的时间,就有六万两银子的盈利,加上胭脂水粉以及绣品的盈利,总共有八万两的盈利。
岑月看了好几遍账本,感觉自己好像做梦一般。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她一共赚了八万多银子,整整八万两!如果不是遇见了秦翘,她两辈子……不,三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的银子!
“小姐,我这是在做梦吗?”岑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梦啊!”
她忽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