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白夏又改了口。
他慌张而疯狂,仿佛被抽去了神明赐予的一切普世与善良,他变得自私而占有欲极强,折磨着自己心爱的恋人,拼命的要他爱他。
可是他的爱人,很是憎恨他。
“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的亲信,我不知道他对你如此重要,你罚我、你罚我吧夏夏,只要你能出气!”
白夏神情恹恹,不怎么吃东西也不睡觉,精神很不好,甚至渐渐生了重病。
医生说是思虑成疾。
佩恩知道,白夏的父亲就是这样死的。
“你随便去哪里都可以,我不禁止你去任何地方,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滚。”
“我已经帮你从陛下那边拿回了格雷尔的永久权利。”他满目悲伤,“夏夏,是我错了。”
“滚。”
佩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走了你可以好起来的话,那我走。”
他并没有走,而是偷偷的观察白夏。
白夏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医生说:“您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佩恩每天晚上都在观察他,白夏几乎总是在做噩梦。
梦里可能就是他。
他们本来是相爱的恋人,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他的噩梦。
那天夜里,他从夜里一直坐到了天明。
白夏在清晨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你还会回来呢。
佩恩温柔了吻了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