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芳面露厌恶,“他?不知道裴戈从哪里抱回来的野种,也配叫我娘?我不过是看在裴戈喜欢这孩子的份上,故意装作慈母罢了,他就是我来讨裴戈欢心的工具!”
谢琼芳显然不想在裴渊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又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裴戈与我成婚五年,你竟然就不嫁人,你安的什么心?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岂不是将我当成了泥塑的菩萨!”
“要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季国公府那蠢货季茂勋,居然看上了你,裴戈不在京城,我自然要帮把手的,季茂勋当街搂住了跌落茶楼的你,有了肌肤之亲,你是不嫁也得嫁。”
说到这,谢琼芳本该是挺畅快舒心的,“可是你这个下作的女人,居然以机关图谱来收买季茂勋,让他不碰你,你给谁守节?给裴戈么!”
季知欢淡淡道:“你算计我,季茂勋害我,就想让我认命?你当你是谁。”
谢琼芳一怔,突然抓着季知欢的手臂,“就凭我是裴戈的夫人,他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他不想碰你,恨极了你,你守了一辈子,不过是自苦。”
谢琼芳怔怔坐回原地,眼泪接连顺着脸颊滚落,“你一定很得意吧,要不是我将裴戈身边的小厮打个半死,拿他妹妹威胁他,我都不知道,裴戈在我装病回京那两个月,吃了我给他下的药,就跑去找了夏清如。”
季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