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还记得自己前天是如何保证的?”

鹿川眸子闪了闪,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你今日说的话与前些天,几乎分毫不差,只有疼才会让你的保证凑效,对吗?”

容予霄的笑容讥讽,他将鹿川死死按在草垛之上,眸底是要吞噬一切的爱意:“从你选择了我的那一刻 起,你便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是生是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场景还在扭曲变换,鹿川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环境还是现实。

阴冷的狩猎场内,鹿川身披白色的狐裘披风,环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

天色已经大暗,周围甚至此起彼伏地传来了狼嚎的声音。

鹿川记不得自己什么时辰吃的饭了,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身体又小幅度地向后挪了挪,靠在树干上 企图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他被容予霄故意丢在这了,因为那场大宴上,自己的目光始终在骆闻的身上流连,甚至假借小解的名义 同他在荷花亭私自见了一回面。

而容予霄就站在不远处,将他们两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地听了去,直接来了个现场抓包。

期初鹿川还在纳闷,为什么见到自己和骆闻私会却只字不提,只是把自己扛回去狠狠做了一通。

刺骨的晚风吹在脸上,鹿川终于明白了。

原来惩罚在这等着自己。

身后突然传出动物打鼻鼾的声音,隐隐带着威胁的轻吼自喉咙间响起。

鹿川看着周围突然冒出的密密麻麻的绿光,整个人害怕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