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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拘泥于女训佛经之类的。

前世赵琼华被长公主和淑妃强行送到善学堂,不管上什么课她都能睡着,顶撞夫子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后来她都不去善学堂,直接到京郊马场跑马射箭,即便淑妃怪罪,她也是一副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想学习的模样。

到最后淑妃自顾不暇,她当时乐得自在,却也是半点本事没学到。

这一世她重新入宫,进到善学堂学习,强忍着睡意好好听了几日下来,虽然难免会感到困倦,却也慢慢喜欢上这种充实的感觉。

短时间内她也说不出来还想学什么,不过她想做的倒真的还有一件。

赵琼华拍拍手,回着仁宗的话,“舅舅,我能不能偶尔去躺京郊的马场?半个月一次也可以。”

“一直让我待在宫中学习,然后回府读书,我会好无聊的。”

虽然学习也很重要,但她也还是想玩的。

跑马射箭这种,即便舅舅不答应,她也是会想办法偷偷溜出去的。

“骑射啊……”仁宗皱眉,颇有几分为难模样,片刻后和赵琼华打着商量:“舅舅答应你可以,不过舅舅得找一个善骑射的人教你才行。”

善骑射的人教她?

赵琼华疑惑。

镇宁侯府世代领兵,男子各个骁勇善战不说,骑马射箭的功夫更是一等一的好。

她的骑射是父亲和哥哥亲自教的,虽不说学了个十成十,但平常在马场跑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哪里还用得着别人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