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日,谢太夫人差人送来的信笺,谢云辞心下逐渐有了思量。
赵琼华闻言颇有几分诧异。
她知道谢云辞聪明过人,却也没料到他真的能猜到个中一二,就这么坦白地说了出来。
倒像是在安抚她。
莫名生出几分心安,赵琼华抬眸迎上谢云辞的视线,点点头,“我信你。”
“这次南燕来京,是和京郊……”刺杀一事有关吗?
知己知彼,赵琼华刚想再仔细地向谢云辞询问南燕来京的缘由时,屏风外便传来赵淮止的声音,就此打断她的所有话语。
“琼华,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话音刚落,赵淮止便越过屏风,直接进了里间,与他同行的还有方才的楚晏怀。
许是在外间被几个好友闹着饮下不少酒,赵淮止此时面颊微红,显出几分醉意,但他人却很是清醒。
方才他在外间听到里面茶盏摔落的声响,又迟迟未等到赵琼华的反应,他这才不放心地想要进来看一眼。
里间,除却摔落在地的茶盏,赵琼华和谢云辞之间相处得很是融洽,棋局未完,两个人都还一副在专心下棋的模样,十分正常。
赵淮止走近,在赵琼华身旁落座,“你要是觉得乏味了,哥哥先让人送你回府如何?”
他身上难免沾染了些许酒味,与果酒的清醇味甜不同,赵淮止今日饮的酒颇有几分清冽味浓。
虽比不得军营中的烈酒,但也足够浓烈了。
赵琼华颇有几分不适应地往旁边挪动一下,“我没事,哥你别喝太多了。不然回家后爹又要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