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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身子原因,自小她每次坐马车出门,都要躺着小憩一会儿才能更舒服;不然坐马车的时间稍微一长,她就开始头晕,尤其是在用膳之后,反应更为明显。

她知道今日赵淮止心里有气,这才平心静气地同他商量道,生怕再惹他不快,旧事重提。

闻言,赵淮止这才舍得睁开眼,微微起身觑向她,“难受了?”

赵琼华可怜点头。

“自己过来躺着。”赵淮止知道她有这个毛病,起初他也没想这么折腾她,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勉为其难地往旁边躺了躺,让出一半的位置给她。

末了他还不忘叮嘱一句,“离我远点,我身上有伤。”

“你要是弄疼我,我就去找谢云辞打架。”

“……”

赵琼华还没躺下,就听到他这一句话,顿时什么不适和困意都消失了。

她连忙盘坐在赵淮止身侧,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她也不敢随便碰他,“哥你伤哪里了?”

“大夫看过了吗?爹怎么说,严不严重?”

“是不是许家人做的?”

除却处理日常朝堂上的事外,赵淮止只在调查许家从前的事,尤其是许铭良被老侯爷收养之前、所寄住的那户人家。

从谢太夫人处听到的事,赵琼华在回府之后都一五一十地转述给赵钦平和赵淮止听。

包括五月初林雁回转赠给她的那块流苏玉佩,她也一并交给了赵淮止。

荣州远在边疆,离京城太过遥远,即便是她派岑雾等人去了荣州,恐怕也要受限于荣州的人,倒不如交给赵淮止,或许他有人脉能打听到一二消息。

前几日赵淮止离京,赵琼华只当他是继续去追查许铭良的事,却不想他回京后竟然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