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辞牵着她的手,在后面慢慢走着;而那两只白猫则走在他们前面探路。
“嗯,许家在侯府住了这么久,他们不会轻易同意迁府的。”赵琼华毫无保留地说道,“更何况许家接二连三地遇到这种大事,后面未必还能沉得住气。”
前世这个时候,赵家和许家还保持着明面上的和谐。
在她及笄之前,赵钦平和赵淮止始终都驻守在白玉关内;侯府的所有公中也依旧被许周氏掌控在手中,而她不过是一个顶着镇宁侯府嫡女和郡主名号的、可以轻易被人拿捏利用的人罢了。
彼时许家尚且还沉得住气,对她还没有太过分的动作;可今生情形反转,与从前已经是大相径庭。
说是南辕北辙也丝毫不为过。
许家若是会有什么大动作,也许不会太迟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分不清黑白与亲疏的老侯爷在其中乱事。
“许大人的身世,你和淮止有差人去查过吗?”谢云辞听她一言一句说着,期间忍不住问道。
赵琼华点头,“哥哥去过宜州,听他说确实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也还在找当年收养过许铭良的那对夫妇。”
“但后续如何我还没来得及再问哥哥。”
前段时日赵淮止回京时身上带着伤,她每日闲来无事时便会去小厨房给他和褚今燕熬制药膳,一来二去的,她倒也问出些东西。
再加上这段时日以来发生的种种,赵琼华大概也能拼凑出当年事情的样貌。
当年老侯爷想要迎娶周禾当平妻,太夫人和裴家都不同意,这事便只能寥寥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