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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赵琼华有些迟疑地问道:“难得那位柳小姐也出自宜州?”

她是信谢云辞的,自然不会生出那些无厘头的疑惑。

也不会就此以为谢云辞当年去宜州是要去寻柳含倾。

此前他对那位柳小姐的态度便早就表明了一切。

“是。”

谢云辞应得果断,唇角笑意更深,他牵着赵琼华的手往不远处的大树走去,一面解释道:“柳含倾确实是出自宜州,她的养父是宜州太守。”

“只不过年前她的父亲受人构陷入了狱,连带着她的那位兄长也受此牵连,无法赶赴今年的科考。”

“当时正好永宁侯夫人身边也有人在宜州,就将柳含倾也带回京城。”

此后才有了永宁侯夫人借着说亲,非要将柳含倾塞给他的一串事。

可柳含倾不似之前的那些闺秀,她是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人。

后来她自己想通求到朝花弄,永宁侯府那边这才算是彻底安分下来。

“宜州那边蹊跷事不少,若是淮止还要再去宜州,你让他千万小心。”

“必要时候去寻柳家人也无不可。”

只寥寥又说了几句后,谢云辞便带着赵琼华到了道观的后院,在他们身后的地方便是厢房。

方才道长为了破解厌胜之术,提前便将众人都遣回了厢房中,此时那些道童都还在厢房中温习着功课,郎朗读书声便像止不住一般传入赵琼华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