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悬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将她扯入怀里，将她逼在墙角。

“你还没回答我，你跟萧寒是什么关系？”谢悬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让她有点痒。

姜寻偏了偏头，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谢悬冷笑了一声，“那我换一个问法？你们做了吗？”

他的语气满是嘲讽。

姜寻抬头直视他，定定地说：“我要是说没有，你信吗？”

这是实话，他们还真没做到最后一步，虽然除了那一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

谢悬自然不信，他拿出那几张照片给举在姜寻面前。

姜寻这才恍然，哦，原来是被偷拍了。

“谁拍的？”姜寻猜应该不是谢悬，他没那么无聊，而且对自己有极大的自信，应该不会想到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别人有暧昧关系。

谢悬见她看了照片并不惊讶，就知道这些照片是真的了，他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期望，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他伸手捏住姜寻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谢悬想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情绪，但是，从她的眼眸里看到的只有一片空荡荡的荒芜，她像是没有心的人。

他看不穿姜寻，姜寻却能看出他已经沉沦了，纵使是愤怒的，他身上的气运还是在不停地往她身上跑。

因为愤怒，才证明他在乎她，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