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溅湿了赵焺昂贵的衬衫和西裤,那双穿在他哥脚上性感得要命的皮鞋也泡了水。赵相言看出他哥是真生气,立刻服软:“哥,我真没干什么,药是医生给开的,对身体没害处。”
“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赵焺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总算没那么紧张。
听到赵焺语气放缓,赵相言知道这事儿算是过去了,趁机蹬鼻子上脸,转过去搂住他哥的脖子半挂在人身上撒娇:“哥,我们继续……”
赵焺关掉水,把花洒放回去,脸色还是很难看,完全没有要继续的样子。
赵相言心知这一出让他哥刚才好不容被激起的情欲消退大半,于是抢先一步拦在赵焺面前,视线不客气地往下瞅,“哥,有人给你口过吗?”
不等赵焺回答,他就矮下身去解赵焺的裤子,被赵焺掐着胳膊拎起来,“你——!”
赵相言看得出,他哥的心理防线正在被他逐步击溃,心墙正在瓦解。赵相言乘胜追击,几乎用一句话就俘获了赵焺的理智。
“哥,我想帮你口。”
这次赵焺没有拒绝。他看着赵相言缓缓蹲下去,视线始终和他相缠。解开紧绷的西裤,他半软的阴茎就重新勃起,从内裤边缘戳出一截。
夸出去的海口自己得收,赵相言从没干过这事儿,也就是这几天恶补了一些更具体的知识,紧张盖过羞耻。当他哥那玩意儿大喇喇竖在他眼前时,赵相言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么粗的东西当初是怎么捅进他屁股的。
他轻轻握住,余光里赵焺大腿根部的肌肉动了动,腰腹也跟着绷紧,心里早已是脱缰的野马,嘴上却还在做虚伪的坚持:“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