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青一看这黑扑扑的八哥鸟就头大,而采烟则一脸嫌弃。
月书撸起袖子,对着黑色小色块,兴致勃勃道:“其实教鸟说话,对它的刺激除了奖赏,还有惩罚。”
“听说过巴甫洛夫的狗吗?”
“什么狗?”采烟皱着眉,眼望着天磕磕巴巴复述,“八福什么福,怎么会有人给狗取这个名字?”
月书抓了一把鸟食,一手拔下她头上一根簪子。
“别管他什么甫了。”
她现场给八哥取名小八福,而后三个人围着一只鸟笼里的八哥鸟,一人叫一声。
谁知鸟也记仇,有早间那一遭,如今鸟食送到它嘴边它是瞧也不瞧。
“好!有骨气。”
月书拿簪子戳了戳它的毛,开启复读机行为。
“小八福。”
“去你娘的!”
“小八福八福八福……”
“去你娘的去你娘的……”
月书从未见过这样的鸟,一番诧异之后银簪抽过去,鸟笼里八哥乱飞,嗓门更大了,采烟拿着鸟笼被激得一肚子火气,朝着扶青道:“你看罢,这小破鸟贼坏。”
扶青:“……”
好半天过去,月书托着脸,跟它大眼对小眼若有所思。
蓦地,她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而后试探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