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乌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他听阿翎讲的故事大多是封神前后的事。而巫妖大战之前的事便是涂翎也不是很了解，那时他都还没出生呢！

小孩扭扭捏捏地抠了抠小肉手，眼巴巴地看着伏羲：“陛下能给凌儿讲讲吗？”

小家伙这副模样实在可爱，伏羲实在没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小太子与两位陛下真是完全不一样！”

“两位祖父是什么样的？”

“妖帝陛下英明神武，恩泽天下，即便是在众圣云集的洪荒时代也是佼佼者。至于东皇陛下……”伏羲顿了顿，眼神中透着几分好笑。

陆凌急切地看着伏羲，你倒是快说呀。

“东皇陛下强悍无匹，睥睨天下，若非为妖族所累，或许如今的圣人之位当有他一席之地。”

小金乌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陛下这话过于正式，凌儿想听的不是这些！”

“那小太子想听什么？”伏羲眼中含笑，宠溺地看着小金乌。

“两位祖父私下是什么样的？可有什么特殊喜好？”俺要吃瓜！

“这……”伏羲故作迟疑，话音拉得老长。

“陛下！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告诉凌儿吧！”小金乌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可可爱爱地趴到伏羲怀里蹭了蹭。

伏羲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我与妖帝陛下无甚私交，对他不算了解，倒是与东皇陛下还算熟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东皇陛下也如太子一般喜欢听我弹琴，每次都能从我的琴曲中听出我的所思所想，实乃伏羲之知己。偏偏自己却如何也不能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陆凌眨了眨眼，那不就和我一样，是个音痴吗？而且伏羲陛下的表情好可疑哦！

“陛下和太一祖父的关系一定很好！”

伏羲怔了怔，看着小朋友认真的样子：“太子为何这样确定？”

“陛下说到太一祖父的时候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之前陛下虽然也对凌儿笑，但是总感觉带着一股忧郁。”陆凌炯炯有神地注视着青衣美人：“凌儿喜欢陛下笑的样子。”

伏羲轻轻抚摸着小太子的小脸，沉默了许久，他声音有些低沉：“这么看来，小太子与东皇陛下的确是有几分相像的！”

那天，伏羲给陆凌讲了许多往事，从开天之初到龙凤大劫，再到巫妖大战。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阿翎给他讲睡前故事，不一会儿，陆凌就在伏羲温柔清冷的声音中睡了过去。

陆压小心地从伏羲怀里接过睡得死沉死沉的小金乌：“劳烦陛下送凌儿回来。”

“太子言重了，小太子很可爱。”伏羲摸了摸小金乌的软嘟嘟的小肉脸，轻笑了笑：“我便不叨扰，太子快带小太子回房吧！”

陆压点了点头，目送伏羲离开后，就抱着小金乌回了房间。

他将小家伙轻轻放在云床上，拉过云锦织成的小被子给他盖上。

陆凌全程都没有被吵醒的痕迹，好似睡得十分安稳。